2013年1月18日 星期五

【囉嘎-達宴2013鎮西堡志工馬】47KM的美好收藏



<飛小魚/圖與文>

2013年1月13日,拍攝於新竹.尖石鄉,【鎮西堡志工馬】會場及賽道中。

只拍了後半段的景致,就已經信手拈來,盡量美景了。
愈是經過一番寒徹骨嘗到的果實,那滋味豈是一個美味可以形容!

這不是我第一次到鎮西堡,可這回,千真萬確,從海拔300M的尖石鄉公所,用雙腳扎扎實實地連跑帶走,來到1600M的新光國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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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,下不停,一不小心整個人恍神了,竟然掉入致命的失溫狀態。無法抑制的冷,從心底到全身,一股沒來由的冷意竄起,明明周遭被一股暖暖的氛圍包圍著,明明漾著一抹說不出來的幸福感,明明心情該是愉悅而飛揚的,這莫名的寒意究竟是打哪飛來的?

差點墜落。幸好,山裡處處有溫情,是這股力量支撐我,陪伴我,最後終於綻放出美麗的花朵,就在我的臉上,你看到了嗎?

這是一場銷魂又刺激,精彩又美好,經典又絕倫,艱辛又難忘,迷你又熱情,獨一又無二的【囉嘎-達宴:2013尖石鄉鎮西堡志工馬】,真的是絕無僅有的VIP級賽事,不到百人的參賽事,卻擁有笑容可掬,熱情滿點,態度一百分的志工團提供既充分又必要的多元化補給。更棒的是,我們竟然可以坐擁得天獨厚的尖石鄉一整個山林,噢噢噢,再多的文字也無法道盡我心中那萬馬奔騰的思緒,是一種濃烈的想念吧,我想。

就像一杯上好的烈酒,初入口,辣!燙!有種燒灼的刺激,必須小心翼翼,慢慢地,緩緩地,吞嚥,才不會被嗆到。入了口之後,順了,暖了,回甘了,然後整個人整顆心,都被酒香給盈滿,久久揮之不去,無法忘懷。

糟了,不小心透露了原來小魚也是嗜酒之徒,不過我不醏酒,也不愛喝酒,就只愛跟好朋友一起品酒。一如我愛跑步,但不瘋馬,可我喜歡馬拉松同學會跟來自不同地區的朋友們,在同樣的賽道上,或一起或兀自奔跑著,有時就只是交會時偶然迸出一句「加油」,有時可以相互陪伴,更多時候根本就見不到面,但又有何妨?因為我知道你也在這裡。







《楔子》一股暖意,一種感動,一種用心


一切的緣起還是蔡坤坡蔡總。熱心又熱血,可愛又率真的他,總是會跟我說馬場上某某人你一定要認識,有什麼樣的故事可以在『跑步吧!人生』裡說給大家聽,就這樣,小魚認識了13知路跑協會會長蔡佾錩。聽到他之所以想要辦鎮西堡志工馬的緣起及過程,聽著他背後那股最溫柔、最強大、最美麗的支撐的力量小影跟我們說蔡大哥去跑馬拉松的動機,他躲起來偷偷掉眼淚,後來在節目前、節目中數度落淚,甚至泣不成聲。

噢,怎樣的一個情感豐沛的男人,懷抱著感恩感激的心,就只是憑著這樣的信念與熱忱,決定單槍匹馬跑到人生地不熟卻有著深厚情感的尖石鄉,一次又一次奔走、溝通、協調,漸漸地,夫妻兩個人、小小的13知協會,感動一群馬場上人緣極佳的資深老馬們,大家口耳相傳,一個拉一個,就這樣,這股感動的力量迅速蔓延開來,小漣漪變成了大波濤。來自四面八方的跑友們凝聚在這個大水塘裡,熱烈討論,交換經驗,共同為被很多人視為台灣最艱難的100K賽事──4月14日鎮西堡超級馬拉松,以志工的姿態參與。

咦,不是志工嗎,怎麼說著說著,竟然變成了參賽選手?原來,溫暖的阿錩決定要在1月13日,辦一場志工馬拉松,除了回饋志工之外,也讓志工能親自下場去體驗這賽道的艱難險阻(哈!小魚就愛危言聳聽啦,不要理我),將心比心,更能夠用同理心去感受到當天選手們的需求與心境。

多感人!這幾年來我參與志工比實際下場參賽的場子還多,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,原來志工也可以這麼幸福,被主辦單位細心用心呵護與照顧,受到最高規格的尊重與對待,當然志工都是歡喜做,甘願受,我們別無所求,只因為也曾經在其他賽事裡受到很多照顧,就是抱著一顆「開心付出」的心情來做,哪能奢望會得到什麼樣的回報。

鎮西堡志工馬讓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感,我們真是一群得天獨厚的幸運兒。






《過程》五味雜陳的內心戲,一場跟身體與意志力的大作戰


飛小魚的老實樹:這大概是我唯一一次跑到想棄賽,後面1/3幾乎默默無語,還不時夾雜「好累喔!」的一場賽事。

多數時候,我的心理層面都是處在愉悅的狀態下,就因為跑不快,用自己的節奏慢慢跑,很少受到外界環境的干擾與影響,就是「一隻有著燦爛笑容的烏龜小魚」──之所以說自己是烏龜,其實它真正的涵意是,我沒什麼速度感可言,可我有的就是耐力、持久力、以及意志力,就像龜兔賽跑的故事一樣,我在跑道上用著不變的速度緩緩前進,不離不棄,不慍不火,不急不徐,然後時間一久到下半場就開始玩起輾人遊戲,最後說不定還會趕過已經離場棄賽的超強兔子呢!

可這場在雨中不停跟上坡奮戰的鎮西堡志工馬,我差點被擊敗,完全拿它沒輒。烏龜小魚沒有上身,反倒是前面跑得大致還可以,後面就一整個喪志洩氣,被自己的心給擊倒了。

我失溫了!!Why?有人這樣問我,當天我也一整個不解,翌日就馬上找到答案了。

因為怕曬,我很習慣穿長袖衣服跑步,去年最常見的裝扮就是2012超馬嘉年華黃色有著紫色圖案的上衣(長穿到「有人」看不下去,說想要幫小魚做「造型」,哈哈)。賽前種種資訊顯示,寒流來襲加上下不停的雨,都說山上溫度只有6度;超恐怖的高度圖分析,無止無境的上坡,就已經夠叫人膽戰心驚了,要命的天氣還來攪局,豈不是叫人未戰先竭嗎?

大家嚴陣以待,前天跟阿貝匡寓凱特,我們在7-Eleven甚至還買了暖暖包,他們叫我無論如何要買個手套,當然風衣、雨衣、頭巾這些都不能少,喔喔,我們還買了可以夾在帽子上的小小的頭燈。該有的都有了,心情上也做了耐寒的準備了,那為什麼我還會失溫?

千不該萬不該,不該因為覺得好像沒有想像中冷,就決定用我那「快被看膩了」的不變樣貌出現,也就是說,我只有穿長袖上衣加上一件小飛俠,就這樣而已。這個意思是,20幾度我也穿這樣,10來度我也穿這樣,只是多了那薄薄的一層,我以為它不通風就有足夠的保暖作用。而我渾然不知,它在一開始就被粗魯的我給扯破了….





結束第一段「見面禮」,從海拔300公尺的尖石鄉公所到海拔1200多公尺的宇老,約莫20KM,迎面而來的是撲鼻的香味,天哪,簡直比山珍海味還要可口的臭豆腐,那油炸時卡滋卡滋的聲音,那有著高溫的油鍋所帶來的一絲絲暖意,還有笑容可掬的志工(沒錯,我們是414志工,可是113這天是被別人服務的幸福跑者)忙著招呼你吃這個喝那個,明明雨下不停哪,他們應該也是凍壞了吧。

這時候我第一次「缷下」初登場的新裝備,Gregory的女版dipsea跑步專用背包,當然要先把小飛俠脫下來。冷~~冷~~冷,我拿出包包裡的gel,先吃下第一包,很驚訝地發現放在裡頭的風衣全濕了,把殘破的雨衣丟掉穿上風衣,冷不妨地打了個冷顫,整個人抖到最高點。

那一瞬間,我的信心潰散了,「不想跑了」的念頭一旦上身,就像隻毐蠍子般,在往後的路途中不經意地嚙咬著我,想盡辦法要啃蝕掉我那薄弱到不堪一擊的信心,可怕哪,真是要不得的棄賽念頭,千萬不要讓它有機會上身,那會是痛苦的開始。

就是冷到發抖,身上僅存的電力都耗盡了,偏偏這才不到一半的路程,而且聽說第二個長上坡更是「要你好看」未知的神祕呀!這時,很多人的救星,總是開著一台豪華黑頭車在賽道上穿梭,原本是幫「阿那達」吳永郁大哥補給,後來乾脆大家通通一起來照顧,甚至在去年12月23日虎尾馬直接號召大嫂團站出來組成「優雅熱情貴婦補給團」的召集人──水某,就在那麼剛剛好的時機讓我看到她親切的笑臉。

「不可以放棄,繼續跑!」就只是這樣一句很簡單的話,我羞愧了,我是誰呀我,我怎麼可以輕言放棄?要跑,就要再找一件雨衣。老貓陳世偵馬上高聲回答,「我有!」他轉身去車上拿。

不只是這樣喔,老貓說,「我幫你穿」。失溫的我,意識渙散的我,意志力搖搖欲墜的我,沒什麼行為能力的我,就乖乖地站在那裡,讓老貓幫我先從頭套上去,再把雙手舉起來穿進它該有的位置,拉平,長長的幾乎到小腿。

就只是薄薄的一層,可說也奇怪,或許是老貓在他的指尖裡注入了一股溫暖的力量,水某的聲音縈繞在耳際也化成溫柔的動力,突然,整個人又活過來了。不敢多停留,馬上開出去,往那段「用滾的可能比用跑的還快」的可怕險降坡,奔去。上坡一條蟲,下坡一條(偽)龍的我,這回完全不敢放肆與造次,前方的路還很漫長,這只是其中一個山頭而已,萬萬不可以像去年底從風櫃嘴一路飆下山,明明已經在山裡操了奔跑31k,電力差不多耗光了,最後10.5k竟然只用了50分。或許這就是拱門的力量吧!一心一意只想穿過那道門。





開玩笑不得,從宇老開始一直下到30K左右的秀巒村,好吧,我心裡頭覺得最貼切傳神又簡單傳神的四個字:「媽媽咪呀!」分明是我最愛的下坡,卻偏偏綁手綁腳,腦海裡不停下達一個指令,踩煞車。這是我從來就沒有用過的「招術」,不太懂得該怎麼操作那不聽使喚的雙腳,它跟我抗議「不要管我,讓我飛!」,大腦說,「不准。」後來理智戰勝了,第一次在狂操煞車檔的情況下,跑完這段坡度應該有達到50~60度(有嗎?有吧!)的魔鬼坡。

真是累啊,很少喊累的我,「好想放棄」,毐蠍子又出現了,真是陰魂不散哪,看來它是不肯放過我了。唉!我得用盡所有(其實是殘存)的意志力跟它展開大對決。我是誰呀我,我可是那隻打死不退,堅持到底的烏龜小魚耶,哪那麼容易被擊敗──前方出現一座風光明媚,鳥語花香,天好藍雲好白人好美食物好豐富的美麗涼亭補給站,那就這自己整個人整顆心徹底大休息吧。

「辛苦你了」,我在心裡輕輕安撫她,對她說悄悄話,唱歌給她聽。時間還很充裕,吃飽喝足解放過後,應該玩得差不多了吧!有人小停片刻就離開了,有人乾脆過站不停揚長而去,就這樣,變成吊車尾的部隊,我一點也不在意。

跑步嘛就是跟自己的私密對話,只有我可以讓那雙疲憊得快要死掉的雙腳,重新啟動油門,加足(微弱的)馬力後再上路,沒有任何人可以幫得了你。更何況,這不單單是跑步而已,根本就是在爬山,接下來是另一座山頭的開始,有一堆彎彎曲曲長達16K的爬坡,冷不妨還會不時冒出超陡峭髮夾彎來嚇人的漫漫長路,正在等著你去「品嚐」呢!

走吧,就把它想像成一條日光大道吧!路,還遙遠,我打定主義了,就這樣走到天涯的盡頭,走到地老天荒,只要一步一步朝著終點走過去不放棄,一定會抵達的。

然後心裡又開始哼起一首歌,齊豫高亢清亮如天籟的歌聲陪伴著我。我心中揚起一條日光大道,就在前方,漫天漫地,延展到天邊。

一條日光的大道 我奔走大道上
一條日光的大道上 我奔走在日光的大道上
啊....KAPA KAPA 上路吧 這雨季永不再來






綿綿的雨終於停了,陽光在山頭灑落下來,遠處層層疊疊的水,若隱若現的山嵐已經變成讓人心情舒暢快意的白雲縈繞,被雨洗滌過後的天空煞是湛藍,噢,這樣的美景真讓人陶醉哪!

可偏偏我的腳步步沈重,往上傾斜的坡度更增添它的疲勞感,疲倦感持續在堆疊與累積中,好想要有小叮噹的任意門,心想,咻一聲,就直接來到新光國小。可小叮噹說什麼都可以借你,就是任意門恕不出借,尤其是這種時刻,他不想害我,一旦給我任意門,我就喪失比賽資格了。連小叮噹都這麼有運動家的精神了,我是誰呀我,我可是有著無比堅強意志力的飛小魚,要不停地這樣鞭策自己,強化自己,砥礪自己,現在就只剩這個法子了。我不是孤單一人在奮戰,還有陪伴我征戰很多不同場次的好朋友,也在一起努力著。

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嗎?哈!人在腦袋瓜不靈光,思緒陷入混沌之際,哪管它適不適切,就是有這樣的感覺,為什麼從來就沒出現過的症狀也想來摻一腳──右膝蓋竟然跟我發出哀嗚,居然劇烈疼痛起來,每走一路都超有感覺。啊啊啊,究竟是怎麼回事,我一整個不解,跑了「那麼久」(從開始跑步到現在也好多寒暑了,只是,我逃離的時間也很長)幾乎就沒有過膝蓋痛到的苦腦。後來才知道,原來是那恐怖魔鬼下坡頻踩煞車所造成的結果。

痛啊痛,膝蓋繼續殷殷哭泣著,我的心揪了好幾下。「乖喔,再忍耐一下,回去再好好給你秀秀,帶你去做精油按摩,讓你又香又幼瞇瞇又水噹噹…」我這樣又哄又拐,希望她不要使性子罷工。咬緊牙,繼續走,還不能痞子逛大街,悠閒漫步在美麗的山裡,這種時候不能搞浪漫呀,只能快速前進,走路的步伐不能慢,要維持一定的速度。

是失溫後遺症嗎?陽光露臉了,熱;轉個彎,來到山的另一側,又是無來由地冷,冷到牙齒都在打顫,看看身邊的朋友,怎麼大家都沒有像我一樣,透徹心扉的冷?只好又把小飛俠雨衣拿出來穿上,明明沒雨了,可至少有保暖作用吧!

走著走著,都是上坡,悶著的身子又開始沁出微微的汗意,熱了,只好又把它脫下來。我就這樣在冷熱交替,穿上又脫下的循環中,忙碌極了。冷到最高點時,前晚買的手套派上用場,凍僵的手溫暖了,心也被溫熱了,脫下;又變成了冰,再戴上它,最後這一段迢迢歸「校」(終點新光國小)路,不單單是身上心上的累,還有那無法控制的身體狀況,也把我搞得好累。

我怎麼了我?是單純的失溫的後遺症,還是動過大刀之後,身體的某些功能變得不太一樣了,我還沒發現,是嗎?我不知道,幸好我的心變得更堅強,擁有無比正面的能量與勇氣,跟自己說,一定要通過它。

一定要完成它,不管用什麼方式,「I did it my way.」







《終曲》管他走了多久短少幾公里,我完成了!


美!美不勝收,這是我熟悉的地方。走訪過兩次斯馬庫斯,一次鎮西堡,我很愛尖石鄉裡「車子可以抵達」的上帝的部落,還有跟它遙遙相望的新光部落,兩個地方我都愛,都很美,都有著可以看得很過癮的神木群。看到「鎮西堡超馬」就讓我的心跳加快,在這麼寧靜淳樸又美麗的地方奔跑,多幸福!我沒能耐跑100k,那就來當志工,可以重返這個烙印在心版上的部落,真好。

只是沒想到,我們竟然可以搶先「試吃」,先品嚐無敵麻辣又刺激的鎮西堡志工馬。雖然是只有五十幾個人的賽事,阿錩幫大家準備五輛補給車,盡量照顧到各種段的跑者,跑得慢別擔心,我們不會忘了你,一定會給你滿滿的溫暖。

真的,跑到筋疲力盡時,前方就會出現一台應有盡有(之於我而言,很豐盛,很滿足)的神奇車子,最棒的是,一定會有笑容一百分,親切一百分,男的美女的帥個個都有神奇力量,會讓我們重新注入元氣與能量,帶著滿滿的感動再上路。噢,這些志工是打哪來的,怎麼這麼棒,這樣美好的記憶,我們也要讓4月14日參賽的選手們,帶著同樣的心情回去。

途中的美景當然不在話下,最棒的是,漫長的旅程快要結束時,天邊出現了一道大大的彩虹,噢噢噢,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好的禮物了。不單單有一條別具用心、原住民風情的完成獎牌,我們還有上帝賜予的光彩奪目的七彩桂冠呢!悄悄把它打包起來,拎回家了,與你分享,喜歡嗎?

新光國小就在眼前,出現一個牌子,標示47KM往右,54KM向前。我毫不猶豫停下腳步,玩了起來,好想旋轉跳舞,好想放聲歡呼,好想擁抱...心裡湧上一個念頭,阿貝、solo跟小魚一起在200M的操場繞兩圈,一起手牽手通過那個阿錩特別精心打造的舞台,這是我們共同完成的超硬陡、痛並快樂、溫馨滿懷的47KM山中徒步旅行。

我捨棄最後的7KM,雖然還在8.5小時的時限內,還可以繼續往上跑。
可之於我而言,夠了,我還是為自己說一聲,來賓請掌聲鼓勵。







《迴盪》收藏人生風景


問我難嗎?真的有難,但過程中的艱辛全忘光了,原來我可以如此善於遺忘,就只保留了甘甜的回憶,以及完成的美好。它不只是一場賽事而已,讓我看到很多的細膩與真情,也讓自己的心靈又有了不同的淬練與洗滌。

馬拉松當然是很個人的一件事,你心裡所想的,內心的獨白與對話,有了什麼樣的了悟,想要從中萃取到什麼,只有你自己知道。我依然是那個心中自有定見的小魚,我有我自己的馬拉松節奏及步調,知道我想要什麼,想做什麼,就定定地向它前進,靠近,那些想望的相近的,自然而然就會漸漸地靠攏,聚集在一起了。

余秋雨《人生風景》一書裡,有段精準無誤撞進我心裡的話,剛剛好的適切與吻合。

『投身再大的事業也不如把自己的人生當作一個事業,聆聽再好的故事也不如把自己的人生當作一個故事,我們一定會動手動筆,做一點有意思的事情。不妨把這樣的事情稱之為「收藏人生的遊戲」。』

是的,2013年,我在玩一場遊戲,我收藏我的人生風景。
囉嘎-達宴!囉嘎-達宴!鎮西堡志工馬,這是一場無與倫比的美麗收藏。






6 則留言:

  1. 參與馬場志工也累積了好幾場,這場鎮西堡是在志工服務前就深刻感受到
    主辦對志工的體貼,對志工的無微不至,頭一回參加志工除了單純的回饋跑
    者外,竟然有幸福的感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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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2. 此次尖石超馬雖然有難度但還是吸引千人來參賽

    透過小魚用雙腳跑走+生動動容的文筆 讓大家多認識賽事是由主事者及很多志工無私的付出才
    能成就一場賽事

    4/14志工和選手們大家都一起加油喔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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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3. 雖然沒有親臨現場 但小魚的敘述 很有臨場感哪
    讓我這個缺席者 也能感受你們的感動
    這一篇 寫得很辛苦吧?
    但真的有感動到喔 ^^

    PS. 每一場賽事 真的都是獨一無二的 也因此 令人著迷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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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4. 視野因不同的路線而寬;經驗因不停的累積而札實!小魚確實很棒!
    這馬原本因起落馬心而跑(報全程跑54)但因似乎沒到神木林區,最終放棄(就15樓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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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5. 二推
    超讚的啦
    雖然沒參加志工馬也沒有參加414的正式比賽
    台下的OD依然為參賽的跑友和志工們獻上最大的祝福
    這一馬一定是匹好馬
    謝謝蔡會長
    也謝謝小魚的分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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